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| no.02
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| no.02
随笔|2022-7-15|最后更新: 2025-3-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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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周好像又没有做什么。其实很少有一整天都感觉到无比充实的时候,大多数是上午气势高涨,下午就可以半小时盯着屏幕而生生翻不过一页。而时间已经来到七月中旬了。
 
今晚查到了最后一门课程的成绩,也算是为大学三年画上了还可以的句点。开始对毕设的可能性展开畅想。
 
我是今晚才意识到,我是对事情能够果断抉择,但过后会反反复复陷到情绪里的人。
 
这几天又在为再也无法拥有自己的公众号而难过,想起来那些写过的东西完全消失在世界上,就觉得好像无法证明自己存在过似的。明明前一阵很爽快地接受了封号的事实。
 
就像看到大一的成绩或者看到某门成绩很低还是会觉得丧气,明明是知道大学里的成绩并不意味着什么,并且自己的状态自己也是知道的。但就是看着三点没几的数字怄气。
 
上周去亲戚家吃饭,她说,你要有目标,不一定一年就能达到,两年也不是不行的。
 
我脱口而出的“我没有目标啊”,过后静静地想,我好像真的没有一种我要如何的目标感了,比起过往的“我要回汕头”或是“我要成为一名记者(或许曾经有过吧)”,甚至是高中的“我要去广州”,都找不到类似的了。我唯一的想法就是,我还想读书,我没读够,我还没弄明白很多事情。
 
今晚在看的电视剧也是大致压抑和缱绻的类型,有时候会觉得,好沮丧,有时候又觉得,好想成为那样的人们。
 
仿佛又回到了大一的状态里,不知去处。这可不是一个好的情况。
 
不过不大一样的是,我确实和过去的她不大一样了。回家不是一个逃避的选项,对于亲密关系的渴望也不再能把我束缚住,虽然我依旧保有幻想,我不再那么那么害怕“如果不行怎么办”了,如果不行,那就换一件事情做。
 
狗狗真的治愈人
狗狗真的治愈人
 
 

 
毕设的选题很可能与女性主义相关,所以这段时间大概会断断续续地分享一些这方面的输入。
 
当然,一直以来我都自诩为一个朴素的女性主义者,没有系统地看过某部女性主义著作,也不懂背后的一些理论支撑。但就是会自然而然地成为,仅仅是因为你身边的女性在经历的事情,也仅仅因为你就是女性。所以要加紧学习了。
 
这周看了一篇相关的论文,关于女权主义如何在媒介平台被污名化。简单地提炼一下文章的观点。
 
女权主义运动和女权主义者在媒体中常常被突出呈现其愤怒、极端、冲动的特质或形象,背后的广义涵义被简洁化、碎片化,简单地变成激烈、冲动争夺资源和权利的代名词,从而推动人们对女权主义形成的刻板印象。 这是其中的一些污名化的方式—— 对传统女性角色的认同; 对女性价值和权利的漠视; 性别立场的偏差和性别观念导向上的错误; 复制性别刻板印象; 过度渲染女性年轻貌美的外在价值,忽视其内在价值和社会价值; 贬低大众媒介中的女性形象; 将女权与反驳、抗议、激动等煽情化、暴躁化的表述和标签挂钩; 对某些事业优异的女性与女权主义者身份划清界限进行报道; 商业报道对女权的软性误读……
 
 
当然了很多诸如与境外势力挂钩等等的内容还有待补充,毕竟文章比较旧了,讲述的是2014年以前的情况,想象那时候的网络环境,现在有变得更好么?
 
 

 
今晚还看到一篇文章,与你分享。
 
 
我想起来我的外婆,她只上过小学,唯一的再学习方式就是那一张六合彩报纸,直到因为疫情的袭来这些不法行业在社区里小规模地消散了,她也再也没有那样认真地拿着纸笔,一笔一划地写下“鼠”或者“虎”。
 
母亲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得以能读书,她告诉我,是外公一直坚持说女孩子也要读书,要读书出去有一份职业养活自己。所以她和她的妹妹都成为了一名老师。
 
我有时候回头望,会突然生发出一股莫名的坚定感。
 
那天我跟朋友说,我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,还没有资格谈悲观。有“足够好”的学历,和“足够好”的家底,得以过“足够好”的日子。
 
而我们是否也能够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呢。
 
或许哪天回到家乡教书,或许只是能够在正式工作之余写一些东西,或许只是去影响身边的一个,两个人,也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吧。
 
晚安。
 
 
文中提及的文献:杨雨柯. 激进的女权标签——女权主义如何在媒介平台被污名化[J]. 新闻与传播研究, 2014(S1 vo 21): 94–109.
“看微博有一种吃火锅的感觉”,你是花椒还是肥牛| no.03他静静地,挣脱着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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